讲习所,抢先把学员笼络到燕京文艺。
“岩子这趟讲习所没白去。”
王朦不得不感慨:“才一个月吧,不仅创作水平一日千里,编辑的能力也是进步神速。”
李悦笑着夸奖道:“可不是嘛,岩子简直就是我们《燕京文艺》的千里驹。”
“世有伯乐,然后有千里马,千里马常有,而伯乐不常有,如果我是千里驹,那也多亏了各位伯乐老师,当然,最大的伯乐……”
方言半开玩笑道:“还得是小王老师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王洁双手叉腰,翘起下巴。
“哈哈哈,没错,小王是岩子的伯乐!”
一顿商业互吹,吹到王朦等人的心坎上。
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下,最终拍板,把《芙蓉镇》放在7月那期,作为反思文学的头版,而把《听风》放在9月的,试着围绕谍战题材组稿,毕竟山珍海味再好,也经不住天天吃。
反思文学也一样,要换个口味。
开完会,王朦把方言单独叫到办公室,开门见山道:“我听李老说,所里为了给你找导师,可是煞费苦心,最后给你找的是谁?”
方言压低声音,“雁氷先生。”
“竟然是茅公?!”
王朦不由一惊,但仔细一琢磨,“论长篇小说,非茅巴老三公莫属,如今老舍先生仙逝,巴公远在沪市,茅公确实是最佳人选。”
接着拍他的背,“看来丁铃先生、李老和所里,对你寄予厚望,不仅仅是希望你能写出长篇小说,恐怕还希望你的第一篇长篇小说,能够像《牧马人》、《暗战》一样,惊艳文坛,帮恢复办学的讲习所打出名头,重振雄风。”
“您千万别这么说,我压力很大啊。”
方言尴尬地笑了笑。
“年轻人不要怕压力,天塌不下来,就算真的塌下来,也有茅公替伱顶着。”
王朦笑道:“前提是他要认你这个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