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泉说:“前些天,丁铃先生等所里的老同志和我们讨论过,希望这些学员里面能出一两篇长篇小说,我们觉得值得重视。”
李小琳很是赞同:“我父亲和肖主编他们也有同样的想法,现在发表的小说大部分是短篇和中篇,长篇真的不多见。”
“所以,我们希望能在这批学员里培养出能写长篇小说的作家,不敢有太多奢求。”
李清泉道:“能有一个,我们就满足了。”
“所以您二位选中了方言?”
李小琳恍然大悟。
“不只是我们,也是所里同志们的一致看法,第五期学员里,最有希望的就是方言,他有天赋,有才华,但唯独就是没经验。”
“所以所里想让我父亲当方言的导师,指导他创作长篇小说。”
“如今的文坛里,在长篇小说造诣深厚的,不外乎就是茅巴丁沈肖钱几位先生。”
李清泉道:“既然巴公跟方言这么投缘,请他当方言的导师,巴公应该不会拒绝吧?”
“这个恐怕不行,我父亲已经不带徒弟了。”李小琳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“不带了?!”
李清泉和徐钢面面相觑。
“对,不带了。”
李小琳语气肯定道:“他说作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,要让他们自己经历风吹雨打,还说每个作家有自己的思想感情,别人不能代替他感受,也不能替他出主意,他能做的就是纠正错别字和文法不通顺的字句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李清泉张了张嘴,出乎他的意料。
李小琳摇头失笑:“而且沪市和燕京离得这么远,方言不可能到沪市来,我父亲也不可能长住在燕京,就是想教,也鞭长莫及。”
“是啊,鞭长莫及。”
李清泉幽幽地叹了口气。
“其他几位先生,李老没有去问问吗?”
李小琳投去问询的目光。
徐钢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