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旁人,我也就杀了,但是凤姐你知道吗?制毒师依彩是这个村子的!”
“依彩?是谁?”
凤姐眼中露出不解,显然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。
“柳青死了,依彩学会了他的手艺。”
阿盛见到凤姐疑惑,也是不紧不慢说出了依彩另一层身份。
“你是说......”
凤姐听到阿盛这样说,也是明白了什么,眼中露出一抹精光,放下了手中的枪。
此后便是沉默不语。
我看着这样的画面,似乎也是隐约猜到了村长能够这样做的底气。
阿盛见凤姐不再冲动,这才转身去和那个村长交涉。
“昨天不是才提高一次价钱吗?您这样子做,可不是很地道啊!”
阿盛皮笑肉不笑,给村长递了一根烟,缓缓说道。
“你真就以为我这样闹是为了钱?”
老村长伸出皲裂的手,从阿盛手里接过了烟,抬起浑浊的眼睛,就像钉子一样盯着阿盛。
“不是吗?”
阿盛呼出一口烟,不禁反问道,眼中带着戏谑。
对于阿盛来说,钱,才是最终目的啊!
“哼,你让这些人在这里守着我们,这个畜生,昨天晚上强奸了小梅!如果我不这样做,你应该是不会来的吧?”
老村长冷哼一声,狠狠把烟给扔到了地上,身体颤抖地指着一个拿着电棍的泥腿子,控诉着恶行。
“盛哥,不是,我......”
泥腿子被老村长突然点名,眼神飘忽,下意识就要为自己做辩解。
“有这样的事?”
阿盛皱皱眉头,冷声对着这个泥腿子质问道。
“盛哥,我,我那时候真是鬼迷了心窍,没有克制住......”
泥腿子听到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