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许,如她信上所说,想走捷径,上位。
但是,这一切都与我没有关系了,这一走,说不定永远都不会见面。
也正如她最后信上所说,再无纠葛。
“来哥,停下车。”
我喊停了来哥。
打开后座的车门,把手上的信纸给烧了。
经过这么多的折磨,我好像看到有一些开了。
拿着打火机,把女士香烟给点燃,想把打火机给扔了,却又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,收了起来。
关上车门,心中的堵塞,随着吐出的烟飘散:
“来哥,走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