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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楚在来到这个时代之后,没多久就感觉受不得累了。
以前身为锦衣卫,时常要奉旨离京办差,要是去江南等地还好,可如果去的是关外,那绝对实惨,风餐露宿,爬冰卧雪,还时时刻刻处在险境之中,就连睡觉都得睁着半只眼。
现在呢?
真要是哪天老天爷记起他,再把他送回去,怕是根本活不下去。
“谦哥,今个怎么这么闲,上次不是说要去澳大利亚演出吗?”
余谦笑道:“这都多少日子了,我们早回来了,这不,刚到家,小子吵着要和醒醒玩儿,就带他过来了。”
说着,把几个小的赶出去,让他们自己去后院玩。
今天天气还算暖和,前些日子下了场大雪,雪化以后,气温就开始回暖了。
“年前也准备歇了?”
张楚知道,现在的余谦已经基本上不去小园子演出了。
相声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爱好而已。
真正来钱的道也不靠这个。
单单他的那些投资,就能让他实现财富自由了。
不然的话,单靠一场一场的说,他能在大兴租下20亩地养牲口?
午饭,余谦爷俩是在张楚这边吃的。
他还亲自下厨,做了一大锅黄焖牛肉,两人喝了一摊子白酒。
“就不能少喝点儿!”
张婧初扶着醉醺醺的张楚回了屋,替他换了衣服,又洗了条毛巾给他擦脸。
“婧初!”
张楚听着张婧初的唠叨,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怎么了?”
张楚醉眼朦胧的看着张婧初,借着酒劲儿,问出了这些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话。
“跟着我,你……后悔过吗?”
张婧初一愣,不禁笑了:“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