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挑起来。

张楚想的是铺路，结果小马和温晓蕊却当成了磨炼。

听张橙橙说完，张楚也是哭笑不得。

不过……

他也不能说小马和温晓蕊错了。

“怎么？这就觉得委屈了？”

如果是个没背景的新人初入职场，享受到的待遇，应该就是张橙橙今天体会过的。

就算是张楚，当年刚刚承袭父职，初入锦衣卫的时候，还不是一样要被上官和老人儿为难。

这些委屈，张楚当年都咬牙忍了，一直到他也混成了老人儿，并且一步步高升后，才一一报复了回去。

张橙橙作为新人，受点儿委屈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
难不成要让所有人都哄着她？

虽然小马和温晓蕊理解错了张楚的意思，不过却也歪打正着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！”

张橙橙还在嘴硬。

张楚抽出一支烟点上：“那你还跟我闹什么？”

“我是因为……因为，哥，我想象当中的职场不是这样的！”

张楚闻言笑道：“你想象当中应该是什么样？一帮职场精英，动不动就聊着几百上千万的生意，说话的时候一半中国话，一半外国话，动动嘴就当是指点江山了，打扮精致的坐在宽敞舒服的办公室里，就能赚到高工资？”

呃……

张楚全都说对了，张橙橙就是这么幻想的。

“不应该是这样吗？”

这个时候，张橙橙说话的语气也已经软了下来，而且，想法已经开始动摇了。

她今天跟着曹闯去了很多地方，有杂志社，有网络公司，还有京城最有名的几个cbd。

看到的和她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。

所谓的精致是一点儿都没瞧见，看得见的永远都是忙碌和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