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婧初不解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汤维终于收回了手,抱着膝盖:“他……恐怕早就猜到了。”
“猜到了?猜到什么?”
真是个傻姑娘。
“你知我,我亦知你。”
“好好说话!”
“好好说就是,我们两个知道彼此的存在,张楚恐怕早就知道了。”
张婧初一惊:“怎么会,他要是知道了,那……”
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或者说,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选。”
“这……不可能吧!”
嘴上说着不可能,但其实心里已经认可了汤维的说法。
那狗男人那么聪明,怎么可能看不出一点端倪。
“所以啊,我才和你说,这段时间,谁也不要主动联系他,让他着着急。”
做出这么大的牺牲,妥协,连自尊都放下了。
如果不狠狠地治治张楚,往后那狗男人能上天。
“对,急死他!”
“那明天要不要去尝试一下东北洗浴。”
呃……
“你不尴尬?”
“有什么尴尬的,谁又比谁多些什么?”
这话说的,真是……无从反驳。
打定了主意,汤维和张婧初痛痛快快的在哈尔滨疯玩了三天。
眼瞅着离春节也没几天了。
张楚这些日子一直和父母忙着准备年货。
其实现在买什么东西都方便,家里还是开饭店的,想要什么没有?
置办年货对中国人来说,意义要远大于实际。
家里屯上一大堆东西,也能证明这家人的日子过得好。
张长山还给老爷子准备了一些,虽说上次闹的不愉快,但再怎么样也是亲爹。
该管的还是要管,每个月的养老钱也从来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