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他们完不成的事,你却有把握完成。”
那个细微的变化简直妙到毫巅。
这就是老戏骨,这就是好演员,和人家比,张楚最多就是个业余爱好者。
他能通过琢磨,弄出一套自己的表演方式,但终究是个野路子。
这半个月里,张楚虽然每天只是观摩,陈到明教他的也只是一些基础,但却收获颇丰。
虽然依旧闹不清楚表演到底该怎么解释,但是却隐隐感觉已经摸到了那个门槛。
“不错,大王英明,臣的剑法当中,确实藏有一式!”
“哪一式?”
“十步一杀!”
陈到明闻言大笑:“十步一杀,好名字!”
“cut!”
张一谋喊了停,按照剧本上写的,这个时候,秦王面前的油灯火苗会突然左右摇摆,表明了无名的杀气已乱,对于是否还要刺杀秦王摇摆不定。
“陈老师!”
张楚赶紧上前,搀扶着陈到明坐下,尽管有支踵,可跪坐的时间长了,两腿还是容易发麻。
说起跪坐,张楚之前去东瀛,也曾见过东瀛人跪坐,看姿势就知道是学自中国。
只可惜学得不正宗,东瀛人都是直接坐在腿上,而与跪坐相配的支踵……
他们盛寿司的那玩意,看着倒是挺像。
陈到明坐在垫子上,轻轻的捶打着又酸又麻的双腿。
“刚才这场戏看明白了吗?”
张楚想了想,问道:“您是说情绪变化?”
陈到明笑了:“没错,能看明白吗?”
“您之前说过,情绪的变化是真实反应,可秦王知道了无名才是刺客,他的真实反应……”
“什么?畏惧?如果是一般人,知道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,本能反应肯定是畏惧,但你要考虑到他的身份,他是横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