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怎么有勇气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。
“我没说婧初姐不好,可是……哥,你还真想三妻四妾啊?现在可不是以前,当心到最后,鸡飞蛋打,什么都落不下。”
我要不是担心工作不保,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呢。
张楚没搭腔,有些事,小孩子不懂。
一直忙活到中午,菜也熟了,众人上桌,张楚作为客人被让到了首位,张楚推辞不过,也只能坐了。
上桌的菜丰盛而简单,五花肉蘸蒜酱、猪肘蘸蒜酱、猪肝蘸蒜酱、血肠蘸蒜酱,都是最原始的吃法,不需要过多的加工。
然后炒猪肺、家常凉菜、杀猪烩菜也都是寻常的做法,没有拼盘,完全不讲究装饰。
既然是“杀猪宴”,酒是万万不能少的,真正的纯粮食酒,喝了头也不疼,市面上那种酒精勾兑的根本上不了桌。
席间家长里短,推杯换盏,张楚虽然是客,却谁都没拿他当外人。
两杯酒下肚,对张楚的称呼也变成了老张家的大小子,老弟,哥,叔。
张楚也被这种氛围所感染,又尽情的放纵了一把。
一直喝到天色将黑,众人才渐渐散去,张楚被扶进了客房,又是一夜好睡。
半夜照例被尿憋醒。
穿好衣服出了门,外面又下起了雪。
清理完存货,刚进屋,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。
这大半夜的,谁来电话。
张紫怡!
对了,她应该还在美国,两地有时差。
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通了。
“都几点了,你还没睡?”
要不是关系特殊,张楚都想骂人了。
“你不给我打电话,我能醒吗?你也知道现在国内是半夜啊?”
张紫怡听出张楚语气不好,却也不在意。
“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