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积雪已经被小马的哥哥、嫂子清理干净了。
场院的灶膛里也已经填满木头,大锅里正烧着开水,这是准备褪猪毛用的。
几个人上前将捆好的猪抬起来放好,再往猪头的下方放一个大盆,接着就轮到杀猪匠出场了。
手持一把磨得铮亮的杀猪刀,嘴里斜叼根烟,深深的吸上一口,感觉很有派头。
伸手在猪脖子的位置,用手按一下,刀尖顶住了,一刀插进去,再快速的拔出来,猪血顺着刀口喷涌而出,二师兄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,一命归西。
好刀法!
张楚都不禁由衷的赞叹。
他是杀惯了人的,虽然人和猪不一样,但道理是相通的。
看上去平平无奇,可事实上这一刀相当关键,一要快,否则猪挣扎的话扎不透,二要准,直插心脏,还不能伤到气管,不然猪血流不出来多少,大部分都存到猪体内了,浪费了猪血,肉味道也会差很多。
以前京城有个杀猪匠的手艺极其高超,据说一刀下去,猪到血流尽了,也叫不出一声。
待血放完,又要把猪移驾到大锅上,开始退毛。
不到个把小时,一头干干净净的无毛猪就清理出来了。
随后便是开膛破肚,按部就班的肢解。
张楚本以为这么血腥的画面,小姑娘一定看不下去,谁知道不光是小马,就连她那个十多岁的小侄女都看得兴致勃勃的。
估计还在琢磨着,哪一块的肉更好吃。
“这有什么的,我小时候一进腊月,整天在村子里转,谁家杀年猪,我都能看一天。”
然后再混一顿好的,对吧!
相处了一年多,张楚也早就看出来了,自家这个小助理就是个标准的吃货。
马家请的杀猪匠确实是个好把式,肢解的整个过程,只用了一把刀,连斧子都不用,真可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