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脆把着我算了,多谢费心,用不着!”
汤维说着,就要拉张楚出去。
“也不是不行!”
嘭!
厕所的门关上了。
卧室内,张楚看了眼书桌上那摊开的一大堆,全都是汤维的复习资料。
现在的人不学孔孟之道,更不考八股,那些历史、地理、政治,书本拿起来,张楚倒是能认识上面的字,却难解其意。
“要不然,你和我一起学,等明年,你也去考一次试试。”
汤维倚在门口,一只脚始终翘着。
昨天伤得也不重,抹了药,今天应该好的差不多了,可刚刚张楚给汤维抹药的时候,发现反而更重了。
他自然不会知道,汤维脚上的伤之所以加重,是因为早上一睁眼没见着他,以为他也学着不告而别,情急之下要去找他,结果……
“你念叨的那个泰西语,我可学不会。”
张楚说着,走过去将汤维抱起来,随后直接放在了床上。
“你干什么?我还要看书呢!”
“劳逸结合!”
“流氓话都能让你说的冠冕堂皇!”
“流氓事我也能做得很正经,你要不要试试?”
转天,汤维伤了脚,大过年的,两人哪也去不了,好在早上抹药的时候,已经消肿了,不然的话,就要去医院了。
“你一个人在家,确定没问题?”
汤维正忙着看书,头也不抬,一副好学生的模样。
“都说没事了,你快去吧,别让人家等急了。”
王景华刚刚来电话,说是接他的车,已经快到了。
至于张楚为什么会在朝阳区的亚运村,王景华没问,张楚也没说。
“我早点回来,你要是有事,记着给我打电话!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