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睡。
‘咚’
巍王:“………”
他觉得她是在装酒,但他找不到证据。
一人喝酒属实没什么意思,他喝了两杯就颇感扫兴,重新将酒裹住,捡起地上的碗,放到灶屋里。
扫了一眼地上的人,巍王推门而出。
他耸了耸鼻子,闻到了那头毛僵的所在地。
两手抱臂,揣在宽长的袖袍里,他在原地消失。
不消片刻回到住处,手中拎着一颗脑袋,随意丢在门边,然后踏入屋里,去灶屋洗了洗沾染尸臭味的手,嫌恶地拧起眉。
僵尸之间还是不同的,他不化骨,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,而那毛僵身上味道臭得很,奇臭无比。
他用皂角洗了好几遍,叹息道:“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