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江寂是怎么粘着缠着姜遥的,形影不离,就跟影子一样,谁的话都不听,就听姜遥的话,而且莫名其妙的,偏要搬到姜遥的住处。
现在一出诡域就变了个人,回到公会里,对姜遥亲自来找他,也是闭门不见。
沈白鹤都有些分不清,哪一个是他了。
思绪之中,余光见姜遥抬脚就要往爬楼梯上楼。
老邓伸手就要制止她,被一旁沈白鹤拉住。
“放心吧,姜队长不会出事的。”
老邓瞪了他一眼,开口道:“我是怕江会长出事。”
沈白鹤没明白,茫然地‘啊’了一声。
老邓摆摆手,拿着拖把继续拖地去了。
“算了,等你娶了老婆,你就懂了。”
这情情爱爱的问题,可复杂着呢。
沈白鹤揉了揉雪白的短发,一脸无奈。
这又和娶老婆有什么关系?
..
姜遥计算过老邓脚步消失的距离,来到顶楼,映入眼帘的是一间违和感十足的木屋,像是将一间木屋整个搬到这里,然后装嵌入墙面中。
木门印着古怪的咒文,挂着不知名鸟类的羽翼,门表面,触感是软的,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羊皮,门没关严实,有一条缝隙,微弱的红光从里面透出来。
姜遥推门而入。
看见了蹲在地上的身影,青年脑袋凑在一个兔子标本前,疯疯癫癫地与其对话,在他身边,不止兔子标本,还有驯鹿标本、老虎标本、还有蟒蛇标本,栩栩如生,好似到了一个动物园。
姜遥仅看一眼,心脏紧绷了起来。
——不是他。
注意到她的到来,神经质的江寂抬起了头,帽檐垂落在肩膀上,在猩红的灯光下,露出一张陌生的脸,面色苍白,那双瞳仁也是纯正的漆黑,幽幽地盯着她,嘴角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