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肉,字才会留在皮肤上。
人在承受刀割肉的痛同时,脑子里还要有意识,去记重要的信息。
姜遥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刀刻字,瞳孔骤窄。
狠人。
对自己狠的狠人。
于姐抓挠着手臂正在结痂的疤痕,结痂的地方奇痒难耐,抠破新长出来的痂,血液从伤口渗了出来,尽管如此,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只是说。
“我记忆会在一段时间内重新改变,无论我怎么想,都想不出来原本的记忆,字刻在洞壁上,会消失,我只能用这种蠢办法,记住遗忘的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