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。
比起昨晚的怨婴与那些干尸,病村的变化,更让姜遥心惊。
倒不是恐惧,而是一种让人汗毛直立的不适感。
老村长步伐缓慢,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十多分钟,才总算看见祠堂的轮廓。
至于他所说的‘摆台’,实则是一个巫医祭台般的场景。
祠堂外搭建出一个宽敞的木质平台,长长的台阶搭得很高,粗略一数有二三十多个台阶。
在日光下,那些木头像是浸泡了海水般潮湿深黑,在平台之上放着一个石锅,地下摆着木柴。
台阶下站着二十多个村民,皆是男子,他们等待多时,在她的到来后,便跪地开始叩拜,嘴里絮絮念着祈福似的词。
“……赐福……药王赐福……”
“……药王赐福……”
老村长放下拐杖,也跟着一起跪下,额头不知痛一样用力磕在石质台阶上,磕得砰砰响。
“砰砰”
“砰砰”
站在原地的姜遥耳畔除了虔诚的祈福,便是交织在一起的磕头声,一切的一切,都透着诡异。
在他们祈福词里的‘药王’,姜遥记得现代,有一药王名为孙思邈,以毕生精力撰成了许多著名医书,造福了世代百姓。
显然他们所说的‘药王’并非她想的那位。
他们额头磕破,出来不是血,而是白浆,无数蛆虫融合而成,细看便能看出来,看完只觉头皮发麻。
很难想象,若一个人体内血肉都成了蛆虫,那还是人吗?
姜遥倍感恶寒。
不止她,直播间观众也是一样,不少被恶心到,跑厕所呕吐的。
直播镜头一会儿随着姜遥移动,一会儿落在姜遥的脸上,在木质台阶上端传来响动之时,又拉开远景,观众们身临其境。
【好恶心家人们,我还在吃饭。】
【哈哈哈哈哈我上厕所,边拉边吐。】
【等等,他们在干嘛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