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烟味,他放肆一回儿,从烟盒拿出一根,滋啦火柴点起,坐在门口观望外面。
‘咯、咯、咯咯’
专注抽烟的刘叔许久才听见身后传来奇怪的声响,‘咯咯’像是骨头碰撞摩擦,又混杂着咀嚼一样的怪声。
他夹烟的手猛地顿住,一丝阴寒从背脊窜过,在头顶脚底蔓延。
刘叔当兵数载,摸过真枪,腰腹也被刀割出一道深深的伤,在鬼门关转了好几圈,对于危险的感知,比起常人要敏锐一些。
他极力压着心底翻腾的恐惧,捏着烟头的手收紧了些,包裹着烟草的纸捏出褶皱。
‘咯咯……咯……咔喀……’
声音渐渐离近,刘叔倏地起身,用尽全力,往医院里面跑。
亮着灯的医院越来越近,他这会儿都不忘带着小闻送的烟,捏在手心里,手心溢出冷汗浸湿烟盒,也顾不上,迈着大步拼命跑着。
‘呵哧呵哧’
胸腔震鸣,呼吸加剧,喉咙像是火烧一样。
这时医院大门迎面走来一医生,刘叔眼底泛起一丝希冀。
就在刘叔抬手想攥住那医生的手,告诉他有危险时,却发现自己的手心猝不及防地从医生身上穿过。
刘叔瞳孔因强烈的恐惧而放大,双目瞪大,最后只剩绝望。
——
另一边,筒子楼六层。
602出租屋。
终于一刀斩下泥塑脑袋的姜遥精疲力竭,险些连‘渡魔’都握不住,直视诡神泥塑带来的眩晕感依然残留在脑中,她就跟醉汉一样,摇摇晃晃,最后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这鬼东西不是正常人能对付的,姜遥又要躲毒,又要躲避泥塑的瞬移攻击,在这狭窄的空间里,完全施展不开。
她垂眸,看向避无可避,触碰到毒气的手背,疼痛剧烈,如同烫伤一样,冒出一颗颗血泡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