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三个。
大多护士是难过护士长一走,科室会更忙,恐怕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。
赵丽叹了口气道:“护士长人挺好的,你跟她接触不深。这段时间忙,她连家都回不了,你刚来不知道,护士长离了婚,有两个女儿。”..?
护士长的丈夫嫌她常年不着家,又生不出儿子,她刚生第二个女儿,坐月子的时候,她丈夫就对她提了离婚。
两个女儿给她外婆带养,护士长过年都没有假,女儿生病什么都照看不了。
“我常常看见护士长看着她女儿的相片哭。”
赵丽食不知味,饥肠辘辘却没什么胃口,筷子扒着米饭,泪水从眼眶里滚落而出,掉落在热汤里。
姜遥安静地听着。
赵丽很快缓过了情绪,抹掉眼角泪水,苦笑着道。
“快吃吧,很晚了,我们还要回去休息呢。”
姜遥埋头吃饭。
吃完饭,趁赵丽去上厕所的间隙,银竹急匆匆赶来,气喘吁吁地向她报告下午探查到的线索。
“姜姐姐,是愿望。感染媒介是愿望。”
这是他在科室里驱使蛊虫偷听得来的。
但那邪教里的诡怪很敏锐,踩死了他好几只本命蛊虫,蛊虫重生需要时间,至少接下来三天他无法驱使蛊虫偷听了。
得到重要线索的姜遥和银竹告别,跟着赵丽回租房。
马路上烧死人纸钱的人更多了些,夜晚风大,被风吹起的灰烬在空中飘散。
姜遥忽而听到一道敲锣的声响,循声望去,声音从马路另一端传来,借着路灯看,隐约看见有一队人朝着这边走来。
“锵当——”
领头的人披麻戴孝,手里拎着一铜锣,另一只手握着木锤,走一步敲一下。
马路又宽又长,但他们这队人占据了整条马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