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白毛。”
脖子伸长,脑袋往姜遥身边挤的白毛一愣,视线转动,无意与银竹那张美得难辨雌雄的脸对上,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应着。
“啊?”
银竹掸了掸肩侧红发,涂着红脂的指甲一伸,抵在伸过来的脑袋上,把他推回后座,不着痕迹地往姜遥那边挪了挪屁股,把白毛空出来的位置全部占据。
做完这些,他才不紧不慢地问。
“你认识姜姐姐多久了?”
白毛揉了揉指疼的额头,全然未察觉到银竹的举动,提及姜遥,他瞬间开了话匣子,说个不停。
“当然很久了……”
车子里全是他絮絮不断的声音。
说完,他似是反应过来,眉头蹙起,顶着一头白毛,指着银竹就要开口。
银竹心下一哼,准备和他一绝死战。
谁知白毛却一脸认真地说:“我叫诸葛白,姜姐才能叫我白毛,你不准叫。”
心里想了好几句话怼他的银竹:“…………”
白毛见他不说话,以为自己话说重了。
同旁人一样,他也以为银竹是一个女生,从小被教导不准欺负女孩子的白毛心生愧疚。
他语气软了软,嗫嚅了句:“呃,你想叫……”就叫吧。
话未完就听前座的银竹没好气地说:“蠢货。”
白毛一听气急,“喂,你说谁蠢啊。”
闻无恕坐靠窗位置,开了车窗,半条手臂放在外面,夹着一根烟,对他们的对话,置若罔闻,也不参与其中。
赫连音阖上眼,黑发剪短及下颌,一身黑色冲锋衣,怀里抱着剑,同样不参与其中。
驾驶座的沈白鹤和姜遥交流诡域的事。
“知道十大公会吗?”
姜遥听别人说过,全国除了政府这一不可撼动的巨山以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