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衣服给了两名女童。
还是官服绛纱袍。
邵氏停止了哭喊,呆呆看着给女儿穿戴丝绢衣服的卢祎,眼泪又是止不住的喷涌而出,跪在地上重重磕头了。
“不用跪。”
卢祎急忙扶起了邵氏:“往后是一族人了,莫要再见外了。”
邵氏不肯起来,还不不停的磕头,一个穷苦人家能够报答赠衣之恩的方式,只有磕头了。
“起来。”
随着卢祎说了一声起来,邵氏畏畏缩缩的抬起了头,害怕了,夫婿卢庆之九尺身高都害怕二哥,何况是她了。
“嗯?不对。”
卢祎给两名女童穿戴衣服的时候,碰到了女童的脖子,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,脖子处的脉搏还有微乎其微的跳动。
这么说来......
还有救活的可能。
卢祎的心情难免激动了几分,赶紧趴在女童的胸口听了起来,果然听到了细微的跳动声:“赶紧都散开,让空气疏通。”
屋外庶民不明白卢祎的意思,却听懂了这句散开,全都跑到了土墙外的安车附近,茅草屋门口没有几个人了。
卢祎先是按了几下女童的胸口,目的是为了救人,这一幕落在庶民眼里就不用了。
庶民面面相觑了。
这......
难不成卢祎对尸体有特殊的癖好。
接下来发生的一幕,更加庶民加深了确信,认为卢祎是在效仿妓鞋行酒、与猪同饮的士族癖好。
他是庶族出身,想要扬名,就要用更加特立独行的雅好来标榜自己。
卢祎低着身子,开始进行人工呼吸了,喘气的时候又在不停按压女童的胸口,没过多久便冒汗了。
没心情理睬庶民。
“别...别伤害奴的女儿”
邵氏吓坏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