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澡轻蔑的冷笑一声,转过身去只留给祖道重一个后脑勺:“来人,把猪狗等低贱牲畜撵出去。”
卢祎拉住了一脚踢翻了朱漆食案的祖道重,讥笑道:“明府只要和徐澡发生了私斗,不论对错,都会遭到祖公的责骂,现在是推行土断的紧要时候,不能再给祖公招惹麻烦了。”
祖逖一个人顶住京口高门士族,压力已经很大了,如果再得罪了徐澄之,土断的新政变法刚刚开始就无疾而终了。
祖道重听到父亲祖逖的名字,情绪暂时缓和了,依旧是红着眼说道:“贼子羞辱了家母,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别说他了,卢祎心里也窝着火,不过他有更好的出气办法。
卢祎冷笑道:“恶人还需恶人磨,若是郗氏的那位族人知道了这件事,恐怕不会轻饶了徐澡。”
祖道重心头一惊,那人不是郗璇的族人就是郗璇,很快又笑了,还是卢祎的脑子好用,想出了一个整治徐澡的绝妙办法。
一名私兵部曲骑着马离开了庄园,找到了不愿意去豪族庄园里的郗璇,正在大江附近的通幰车上练字。
等待第二次械斗的同时,望着宽约数十里的大江练字。
“啪!”
郗璇直接折断了簪笔,面若寒霜:“前面带路,奴倒要看看谁要喝洗澡水,既然喜爱喝水,便给他黥个水字好了。”
黥是一种叫做黥面的酷刑,拿着烧红的烙铁烫在脸上,庶民都受不了黥面的酷刑,爱好美容的士族子弟更是生不如死。
徐澡看起来弱不禁风,在卢祎眼里脸色惨白又肾虚,事实上那副脸色惨白的样子符合了敷粉何郎的美姿容,受到了士族女的追捧,以及建康官员的欣赏。
甚至有着小何晏的美名。
郗璇带着十余名私兵部曲走进了五脊庑殿式顶的正堂,立即吸引了所有的人注意,惊叹哪里来的这般俊俏小郎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