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祎把士族亲属的反应记在心里,往后不能随意敬酒了。
夜宴持续了很长时间,等到郗璇走了,高门士族彻底放开了,叫来了一名名美婢进来服侍。
一名士族亲属站了起来,高声提议道:“本官听闻祖县尉得了一双翾风的尘香履,今日不如用尘香履来妓鞋行酒。”
这话一出,所有士族亲属两眼放光了,郗璇虽然走了,还有更为难得的享乐。
祖涣遗憾的说道:“不是本官不愿意拿出来,已经卖给了陆顾朱张的一名士族子弟,为家公筹措了上千石粮秣。”
士族亲属满脸遗憾,似乎不能用女人鞋子当酒杯,痛失了一大乐趣。
周叔治捋着胡须笑了:“无妨,本官珍藏了绿珠曾经穿过的一只丝履,可惜不是一双,单有左脚的丝履,品相也一般,不是尘香履只是普通的丝履。”
祖涣和士族亲属亢奋了。
“一只左脚丝履也够了。”
“快些拿来,本官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“那可是绿珠穿过的丝履,只是普通丝履也颇为难得了。”
卢祎无语了,女人穿过的旧鞋用了一句品相也是奇葩。
不想在正堂里待着了。
他一個寒门庶族又不能主动离开,扫了士族的雅兴,也不给太守面子。
祖道重同样没有妓鞋行酒的雅好,站起来说道:“下官还要去完成家公的交代,不在这里打扰郡公的雅兴了,带着主簿先行离开了。”
一名庶子带走了寒门庶族,士族子弟的雅兴更高了。
周叔治没有阻拦,点了点头,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,不用在正堂里打扰高门士族的妓鞋行酒了。
两人前脚刚走,卫策也跟着走了出来,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:“就不能安安心心喝顿酒,非要折腾出来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。”
三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