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重了:“详细说一说如何利用土断收取士族豪族的粮税。”
一句收取士族的粮税。
当即引起了祖逖、徐澄之的关注。
徐澄之笑了:“看来祖公的幼子颇有出息,竟敢说出收取士族粮税的惊人之语了。”
祖逖皱起了眉头。
祖郗氏伺候着两人喝茶,听到徐澄之说了儿子的闲话,心里产生了埋怨的情绪。
卢祎郑重其事的说道:“朝廷收取赋税的方式,以课田制和户调式为主,课田制指朝廷收取粮税的田地数量,按照丁男、丁女、次丁男进行粮税的缴纳。户调式,就是户税,丁男缴纳正税,丁女、次丁男减半,边郡只需缴纳六成,更远的郡县缴纳三成,远夷只需要缴纳五铢钱二十文。”
郗璇讶然,暗道卢祎肚子里有真材实料,听献策的态度认真了很多。
她甚至怀疑卢祎祖上是大司农门下两丞,世代为朝廷收税的的税官了。
如数家珍,了解的过于详尽了。
尤其是户调式,没有说成户调制,只有累世税官的士族才能说出的细节。
祖逖点头了。
徐澄之没有说笑的心思,收敛了打趣,认真听着正堂里的侃侃而谈。
卢祎继续说道:“本朝的粮税和曹魏相比,田税增加了一倍,户税增加了五成,收上来的粮税却不如曹魏。尤其是自从永嘉南渡以来,琅琊王设立白籍和黄籍并存的制度,更是造成了粮税的骤降,北人南渡以后,占据了大量田地,却拿着白籍,免除税役,加重江南民众的负担,极大影响了朝廷财政的税收,还会带来一连串严重的北人南民矛盾。”
郗璇轻咬樱唇,开始正视卢祎了,不再当成一個普通的寒门庶族看待了。
京口的税收,涉及到了高平郗氏未来经营京口。
郗璇竟是主动询问了:“依小郎的看法,应当怎么解决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