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从小受到祖涣的各种欺辱,咬碎了牙齿:“本官的宾客定会踩在你的宾客脑袋上。”
祖涣只是嗤笑一声,没把祖道重的话当回事,当成了气急败坏的叫嚷。
“今天获胜了,杀鹜烹鲈来下酒,豆酒管够。”
豪族看不起庶族,殷乂看待庶族卢氏坞堡更是当做了牲畜,料定了豪族殷氏定会获胜,已经提前开始庆贺了。
豪族殷氏和庶族卢氏坞堡械斗,殷乂专门邀请了祖涣过来观看,宣扬豪族殷氏的骁勇善战。
殷乂通过中正评获得了乡品,不想做浊官,只想像士族一样做个清官。
他知道官场的一个潜规矩,先去军中爬到参军的位子,可以转迁文官里的清官。
殷乂盯上了军咨祭酒祖逖身边的参军。
一是,祖逖比起京口其他将督擅长治军作战,容易跟着混个功劳。
二是,祖逖的弟弟祖约是琅琊王司马睿的掾属,借助祖约的关系,有机会进入建康做官。
何况他是祖涣身边的幸舍宾客了,只要赢了这场械斗,肯定会获得嫡长子祖涣的鼎力支持。
“呵呵。”
祖涣看到了卢氏坞堡的族人,耻笑了:“卢氏的居然是一群半大孩子,卢祎估计是想拿着全族的命当做垫脚石往上爬。”
一群身披筩袖铠,手持环首刀的精锐部曲,站在了卢氏坞堡的对面。
卢氏坞堡只有一个下场,惨遭殷乂的屠杀。
“竹子?”
祖涣愣住了,开始看不懂卢祎的想法了,带着一群孩子械斗也就罢了,还拿着竹子做的兵器。
唯有一种可能了。
卢祎借助这场械斗来了东施效颦,宣扬自己特立独行的名声。
只是,卢氏族人的手里只有竹子做的兵器,肯定会变成一面倒的屠戮。
祖涣乐了:“拿着全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