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余下那个。”
姑娘扫了一眼他,“你们四个,住一间房?”
章景繁笑道:“你们还在乎这个?”
姑娘笑着往他怀里倒,“真是坏透了。”
几人说着话,往章景繁指的那个包间去。
幼冬在底下瞧着楼上的客人住进了隔壁的包间,总觉得有点……
她犹豫一瞬,上楼。
刚刚走上二楼,正好迎上送章景繁他们进包间的姑娘出来。
“那几个什么人?瞧着黑不溜秋脏兮兮的。”幼冬靠在楼梯扶手,笑问。
那姑娘道:“从西北来的,卖皮子的行商,黑是黑了点,但那个高的是长得真好。”
幼冬笑着在那姑娘脑门戳了一下,十分有老鸨子风范的道:“点了你?”
那姑娘笑嘻嘻的点头,“出手可大方呢,让我再找三个姐妹上来,另外点了酒菜。”
“去吩咐吧。”
那姑娘笑嘻嘻下楼,去吩咐厨房传菜,另外按照屋里人的条件,又找了三个姑娘。
酒菜送上来的时候,幼冬跟着送菜的姑娘进了包间。
“听小月儿说,几位爷是从西北来的,一路辛苦,咱们碎红楼,保证各位爷吃好玩好,您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和我说。”
章景繁看着幼冬,提着酒壶仰头灌一口,道:“这月儿果儿的,都是好姑娘,什么花儿朵儿柳儿,都是好名字。”
他说到柳儿的时候,目光看向幼冬。
幼冬和他对视。
很轻的顿了一下,笑道:“可惜我们这里的姑娘,没有这样名字的,让您失望了。”
章景繁笑起来,“这有什么失望的,不过一个名字而已。”
说完,他搂着旁边的姑娘亲了一口,然后转头大口吃肉。
西北的汉子彪悍粗犷。
他气势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