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马。
“下官给徐特使带路。”
被他一打断,车里旖旎的气氛散去大半。
但车帘放下,还是有尴尬的。
傅珩伸手去拉徐西宁的手,徐西宁很轻的躲了一下,傅珩拉了个空,倒也不介意,只是压着声音说:“我认真的。”
徐西宁抿了下唇,避开他的目光,只道:“先办正事吧。”
傅珩高高兴兴坐好。
如同得到糖的小孩。
没拒绝,就是同意。
对!
就这样理解!
外面车夫:……
哎呦喂,我就说我这技术不差吧!
嘿!
当初你爹能成,岂能让你小子落下!那不能够!但凡落下一点都是我不称职!
扬鞭给马儿屁股一抽,车夫驾车驾的格外心旷神怡。
以至于济南府尹频频侧头看他,总觉得这车夫不太对劲。
不然,他一个劲儿傻乐什么!
纵然昨日已经进城一趟,城里七七八八徐西宁他们已经看过。
但今日再进城,有府尹开道,这所见又是不同。
压着声音,徐西宁朝傅珩道:“他想给我们看一个太平安康的济南府,这本身与赈灾就是相悖的。”
傅珩也收起脑子里那些旖旎,很轻的摩挲着指腹,却是答非所问,“幸好元宝机灵,发现官道上的衙役不对劲,掳了来,不然,太后送到这边的画像可就让咱们偷梁换柱的把戏漏了底。”..?
一个时辰前。
元宝在官道上捉了一个策马疾驰回济南府的官差。
把人掳到他们休息的地方,一搜身便从他身上搜出一副画像。
几下逼供便问出来,是太后派人送来的徐西宁的画像。
那画像将徐西宁的模样画的惟妙惟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