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腿都软了。
身体下沉着就往下出溜。
徐西宁一撒手,她扑通跌坐在地。
剧烈的喘息着,惊恐的看着那香炉,脸色都苍白的发灰、
徐西宁提了那香炉,咣当往地上一搁,她蹲在幼冬跟前,逼问: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幼冬快让吓死了,哭着摇头,“奴家不知道,真的,真的不知道、”
徐西宁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。
贴着幼冬的手背滑了一下。
虽然匕首带着刀鞘,没有杀伤力,但冰凉的触感让幼冬哆嗦的加剧,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,她惶恐的战栗,吞咽口水。
“公子息怒,我真的不知道,我只是在门口迎客的,一般不陪客人的,莫说包房,就是一楼大堂都轮不到我。
是公子抬举我,我才得以上来的。
这个……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徐西宁用刀鞘拍拍幼冬的脸。
“既是爷抬举你,你便要知道知恩图报,明白不?”
幼冬噤若寒蝉的点头。
徐西宁问:“这屋里,上一个客人是谁?”
匕首游走,停在幼冬的咽喉处。
幼冬吓得眼泪横流,央求,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匕首带着刀鞘,往幼冬的咽喉处用力戳了一下。
幼冬登时汗毛炸立,哭的哀绝,“我,我,我想想。”
徐西宁不紧不慢,“想想,想不出来,你也掉一只手、”
狠狠打了个寒颤,幼冬道:“上一个在这里的客人,是,是,是一位公子,面生的,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,不过今儿徐世子来的时候,他也跟着,现在,现在就在徐世子他们的包间里。”
“哪个包间?”
“就,就二楼正对一层舞台的那个包间,云香缘最好的包间。”幼冬哆嗦着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