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起工部,她又开始乐。
“还有一件事,虽然是一件令人难过的事,但奴婢就是大逆不道的总想笑。”
徐西宁瞧她憋不住想笑但又拼命憋着的样儿,“什么事儿?”
春喜捂着嘴吧,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畅快,“昨儿夜里,老爷让人打了,听说让打的成了个太监。”
徐西宁骤然一惊。
徐让让人打了?
“你听谁说的?”
春喜见她表情凝重,立刻提心吊胆,“夫人,您该不会要回云阳侯府伺候他吧?不行!他虽然是您父亲,但干的事,桩桩件件都是害您的。”
说着说着、
春喜脸色越发紧绷。
“这才长好的脑子,该不会就……到此为止了?”
徐西宁哭笑不得。
她原本也没打算回去看徐让,刚刚问也不过是惊讶而已。
昨儿徐让才找她讨钱,结果半夜就让打了?
“好了好了,我不回去,收拾一下,咱们去吉庆堂看沐沐。”
那么好的义父在吉庆堂呢,她去看什么徐让啊。
她又不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