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着头,嘴角勾起了一道漂亮的弧线。
“真是太好了,这样的话陶婶你就能解决生计问题了,不过一个人的话还是会挺辛苦吧?”
陶婶摆摆手说:“不辛苦,不辛苦,这吹糖人的手艺是工坊里一位工匠兄弟的媳妇教给我的,听说她们家以前就是在长安城里吹糖人的,她就一边教我一边跟我合伙摆摊,我们啊互相轮着来,一点都不辛苦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这些糖人就跟我在长安城里见到的一模一样。”
陶婶乐呵呵地笑着,嘴里一刻不停地夸奖李恪。
她说:“自从咱们吴王殿下来到这里,大家都能看到身边的变化真是一天一个样,现在城墙修葺起来了,大水车造起来了,市集越来越热闹,城外的田地也开垦出来种起了瓜果。”
“喏,那家药铺也是殿下出钱开的,对咱们这些住在城里的本地百姓分文不收,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,还可以随时请大夫上家里去问诊,真是太方便了。”
房遗玉的目光看向药铺,正巧李恪从里面走出来。
“怎么样,棉花糖很好吃吧?”
李恪走过来很自信地问道。
“嗯,这的确是我从来没吃过的新鲜玩意儿,那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李恪早就想好了,他一招手就有人直接牵过两匹马来,看样子下一个游览的地方是在城外。
两人走出人群密集的市集,跨上马背朝着城门方向而去,大概行了十几里就看见前方有几十个人在认真劳作。
房遗玉跟着李恪一起停了下来,她看见这些人手里都提着小树苗,正一棵一棵把它们种下去,放眼看去城外的景色荒凉而孤独,视线中几乎寻不见几株像样的绿色。
这让房遗玉不禁要问:“在这里种树,能种活吗?”
同样的问题,曾经有很多人都问过李恪,他胸有成竹地回答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