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亲手杀了亲兄弟,还要冤枉我们好人,你真是丧了良心啊!”
眼见整件事被李恪彻底揭穿,邬冲不顾一切想要从这里冲出去,但他想的太天真了,李元芳早拦在他的去路上,没有给他丝毫机会!
“给我让开!”
邬冲从袍子里掏出一把匕首,想要刺向李元芳的要害,然而后者只是一个撤步让邬冲扑了个空,随后反手便将他下压制服。..?
“杀了人就要偿命,这是自古就有的道理,哪怕是在陇西也是一样,你还想逃跑?”
邬冲批了命的想要挣扎,李恪说道:“看你这穷凶极恶,劣性难改的样子,要是让你从这里逃走,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的人,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受刑吧。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,有什么资格审判我!邬逊虽是我兄长,可他却想要断我财路,我怎能不杀他!”
话音未落,邬冲发出一声惨叫。
李元芳干净利落地将他手臂撅折了,这样他也就能消停下来,不至于总想着要从这里逃跑。
李恪问他:“你说说看,你到底有什么财路?”
“我......我跟你说得着吗?”
事到如今邬冲依然嘴硬,但他嫂子这时站出来告诉李恪道:“他一直在给突厥人卖命,我也是听我家男人说的,没想到......没想到因为这事,他竟然狠心对自家兄长下毒手!”
“先把他押下去,回头再好好审审他。”
“对,就应该这样,这种人留不得,还是早点把他处决,免得再来祸害我们!”
赛老爷子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他虽然是凶手,但你家孙子也是凶手,你就不要以五十步笑百步了!”
李恪看向犹如打了胜仗一般的赛家人,目光犀利地锁定在那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上。
“你家孙子常见你跟邬逊吵架,于是耳濡目染也在心里憎恨起了邬逊,刚才我说了你一把年纪是不可能爬上树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