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:“这是一群动物,这里有草原,亲爱的观众朋友们,欢迎来到动物世界。”
一段欢乐的钢琴曲,一片暖黄的阳光,白雪皑皑的山脉,草原响起了撕咬的歌声。
该隐静坐床沿,反常正经。
他微垂着眼,似乎在等着什么,忽然大笑:“逢佛杀佛,逢祖杀祖,逢罗汉杀罗汉,始得解脱。不与物拘,透脱自在。”
门后,隋刃背倚着门,抱臂垂目,他沉默很久,起身往外走去。
直到他走远。
该隐笑了,“刃,为何我们大费周章却是为了不再成为自我呢?”他看着虚空,仿佛那黑暗处也有漫天星海,他弯曲声音,想让声音尖利,却更低哑:“且向里向外,逢着便杀。”
悄无声息:“…本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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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少了那句话。
黑暗,阳台。海港有船摇曳而过,太远了,没有呜咽。
真少了那句话。
隋刃攀上窗子,只一下,身影便消失在窗沿。左侧洗衣机上,留着本泛黄的旧书,书皮最后一个字已隐去不见,只留下两个字——临济。
有风斜吹来,停在一页:“逢佛杀佛,逢祖杀祖,逢罗汉杀罗汉,逢父母杀父母,逢亲眷杀亲眷,始得解脱,不与物拘,透脱自在。”
该隐变了。
他确定,他变了。
他要去海岛,他要通过花修罗联系上亚瑟,告诉他,他变了。
屋顶。
直升机已轰鸣。
“什么时候回?”亚尔曼丢过去一瓶红牛。
隋刃幽黑的眸子闪着光,“做完就回。”
亚尔曼亦不多问,他笑:“你口袋开了。”
隋刃低头,把露出一点的照片塞好。
“别藏,看出来了。”
隋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