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打吗?”该隐扬声,他嘴角轻弯,慢慢伸出左手,“我可以徒手接子弹,你们、信吗?”
“我只知道,你回不去了。”黑暗里有人回了声,“堕天,你回不去了。”
该隐愣了愣,忽然露出微微狞笑,“哦,那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
“该隐,你真跟隋刃为伍?”有人问。
该隐不再笑,“老子不跟任何人为伍。”
腹部,在流血。他终于还是被流弹洞穿一处。
“他没什么价值了,直接杀,托马斯先生早不在意。”有人提议。
黑暗里,终于燃起了火箭筒。
该隐瞳孔微缩,这玩笑开的…有点大。他看看自己一根根小树杈似的机器指。
西泽尔应该逃的…差不多了吧。
该隐垂着的视线一抬,这是要逃。
洞悉该隐风格的人不少,“快快,放迷烟了,他要逃!”
妈的,该隐沉默,反而不准备退了,脸一黑,“谁说老子要逃。”
火箭筒已经抬起,火光映出该隐的脸。
吸引…火力。
该隐咬住下颚,路西华,老子这个火力吸引的可还行?
左轮必须出马。
他的左手微微探后,似乎要取一个东西,忽然僵住,能感觉到,其中一个树杈手指忽然造反,被自己身后的腰带给勾住。
一扯,裤子差点掉,难受,该隐眼前漆黑。机器终究不如人,残了终究不再是完人。
事已至此,临死前应该上个相,他也不再动,微微一笑,扬了下巴,“来来,冲着老子的脸来,不给我轰干净,留个手指头老子死了都来找你。”
“可机器手轰不干净。”黑暗里有人回了句。这下面面相觑,看该隐视死如归这个样反而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轰吧!”有人提议,“诈不诈的,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