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。”
隋刃看着手里的左-轮-枪,轻轻吸口气,“曼、他是联盟的人。”
“你确定?”
隋刃沉默,“我确定。”他低头,稳住手指,慢慢拆枪,声音低哑,“我看到,他在做的事。”
“你忘记裴怎么死的了?”亚尔曼笑笑,“你忘的真快。”
隋刃手指僵住,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如雪。
“如果你想,那我用心找。可其他开战前各事我便要暂放了。”亚尔曼无所谓地笑笑,“刃,别怪我多嘴,一个人可以做很多事,或对、或错,或是、或非。我只是提醒你,别忘记,任何一桩。”
电话传来忙音。
黑暗里,隋刃沉默地拆枪、装枪、拆枪。
手指颤抖着,一遍、一遍、再一遍。手指稳定着,一寸、一寸过。
亚瑟是说过的,这枪里,有秘密。隋刃再拆枪。
“你忘记裴怎么死的了?”
“我只是提醒你,别忘记,任何一桩。”
“他让你记得,你们早已…不是兄弟。”咔嚓,隋刃装枪。昏天黑地的滚烫里,他垂下发红的眼。
“刃。再坚持一下。”
“…你,不痛吗?”
“亲情,果然廉价。”
“是我的、我的亲情廉价。”
“站住!你的战友都在这里!离开战只剩半年!隋刃,别让我看不起你!”
——砰!
隋刃忽然紧抿唇丢了枪,站起来。他大步走进炮台。.?
楚昭就是在这时推开了门。
隋刃冷硬着一张脸,正在半跪着测炮台。远处有一点昏暗的光。
看到楚昭站在门口,隋刃只望了一眼就回过头,声色淡漠,“出去。”
楚昭眼前再漆黑,他柔声细气,“你你在跟谁说话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