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…想下啊。
我、早已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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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点,还在响。
“嘀嘀,嘀嘀,嘀嘀。”千里之外的传递,好像下一秒,哥哥就能出现在自己面前。
该隐脸朝上,泥水流进眼睛里。数不清的拳头和脚,把唯一那颗北斗遮住。
他眨一眨,心口的窒息,层层叠峦。
无尽的时间里,他从丝毫中喘息空气。
还是那间黑色的屋子,他以为自己昏迷,可自己的哥哥啊,并不知道早在很多年前,自己的身体,早已被改造的没那么容易昏迷。
是,对自己的身体动手脚,他知道。
忍着清醒的凌迟,装作在甜甜睡觉,就像是一种示好:你看,我并非不可控制。所以…能不能对我好一点。
一点点。
他忽然跳起来,却只是站起来,慢动作自转一圈,重重跌倒。
困兽、之斗。
遥远的街角录像店在放阿姆的新歌,声音愤怒无力,断断续续,该隐却听的真切,“ithoughtiheardavoiceiyheadthatsaid“kill”,ihadnootherchoicethatwasleftexceptfillypencilfullofpoisonouslead,thedevil,hewauederthisbeat,soiwill.”
soiwill。
如果哥哥,你想让我用这样的方式死亡,有一天。
我会的。
但是,你们,他们,都别想我后悔。
你看,从来,都是我自己的选择,你知道的。
如果我有机会从新来过,我不会做任何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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