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女人。
“你好。”女人微微歪头。
该隐也笑,“你好。”
“我跳的...媚吗?”女人很妩媚。
只可惜。该隐扎钉截铁,“不媚。”
女人愣住。
该隐已经嘻嘻笑了,“因为,这世上最媚的女人,已经做了...我的老婆。”
“你有...老婆?”
“哎...”该隐叹气,偷来的皮衣闪亮,他抖抖皮衣,“还有个奶娃娃。”他眼皮也懒得抬了,“所以...滚开,别挡了爷的道。我不是在看你,是在看...那个金球。”
“...你?!”女人上去,一把抢了该隐的酒,一瓶子洒在该隐脸上,“你才给我滚开!滚出去!”她离近了,才看到该隐光秃的左腕,忽然嗤笑,“一个残废!”
该隐有点讶异,他微微惊奇,却只是看着自己无力的右手。
断的...是另一个啊。
左手,断便断了,他从不掩饰,皮衣袖也卷的高。
他沉默下来,微微垂下视线,忽然勾起嘴角,舔舔流到嘴角的酒,“跑吧。我给你...五分钟。”
女人没有说话,转身走进人群。
该隐微微摇晃,站起来,皮衣,满身酒气,遮了血气。
凉风袭来,他走出酒吧。
街角尽头,女人正说着什么,十几个大汉凶神恶煞,手臂满是花纹。
为首一人看向该隐,慢慢露出黄牙,“就是你?”他看到了该隐的手。
所有人,都看着该隐的手。
该隐倚在街角,看着慢慢围上来的人。
低头一笑,右手已握了匕首。
…很久,没杀人了。
忽然,“嘀嘀嘀。”突兀的声音响起。
该隐低头,看到自己皮衣上有一个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