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剩什么的上衣,指着左胸口碗大的疤。
“这是五年前,他为了救被英国军方抓住的该隐,受的枪伤762,他差点死了。”
啪嚓。
撕掉原的裤子。
原的眼珠子都快瞪下来。
隋刃指着原的膝盖,“这是三年前,榴弹,他为了救…”
啪。
已经被原一巴掌掀翻,“你他妈…闭嘴吧!”
这下累的不轻,原大喘气,颤悠悠地穿裤子。
花修罗,已经彻底盯在原地了。
原小心脏砰砰,还没砰够,一阵天旋地转,一抬头。
哦,是隋刃,已经带着他翻窗跑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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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窜了几千米开外。
原的血,一路滴滴答答。
他疼的炫目,却恍然觉着轻快。
直到隋刃在河边放下他,直到江水滔滔流过。
他才说了唯一一句话,“以后…你是大哥。”
话音未落,隋刃已经一个脑门磕地上,牙关紧闭,这是惊吓过度后的应激反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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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全屋里,厨房,还有原下午洗好的西红柿。
花修罗看着,伸手,拿了一个。
嘴里嘎嘣嚼,仿佛在嚼石头。
他吃什么,都像噎着。
客厅血腥味太重,他不想呆在那里。
冰箱里似乎暖和,他慢慢坐了进去。
再出来时,他打了一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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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什么?”花红睁大星星眼,“你再说一遍,你确定?”
连战连连点头,“我确定,他刚给我打的电话!他打的!”
花修罗,主动发起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