峦叠嶂,无穷无尽的痛苦中,也累了。
凌迟,也不过如此吧。
该隐,果然是他最疼爱的徒弟。
不是刃,也不是他。
他站的笔直,只摇晃一下,脖子,便又多添了一道血痕。
花修罗的身影如鬼魅,刀法似庖丁解牛,无穷无尽,像在画画。
如果,这个对象不是他,原真的想立在原地鼓掌三下。
他负着双手,只攥一下,双手的血道几秒间已经浸透了皮肤纹路。
一个傍晚,噩梦般的一个傍晚。
五点到八点半。
他没有吭一声。
花修罗也没有说一句话。
全身冷汗早已浸透伤口,原沉默地喘息,视线始终垂着。
“如果,你还不打算开口,我会进行到明天早上。”花修罗负手而立,终于说了见面来的第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