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修罗沉默地看着远处那片黑暗,许久后,只有三个字。
“炸了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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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消息传到,已是一天后。
因为位置隐秘,又有战国古阵法布阵,没有人会想到那里会有人闯进。
而且不止闯进。
埋藏在地下的,珍惜文物,军火,毒品,器官,珍稀动物,活人。
丢的丢,走的走,成烟的成烟。
再无踪迹,留下一地余碳。
耗时数年建设成熟的地下联络站,每年经手亿元黑暗生意的地下线路图就这么被破了,还少了两艘船。
顾东流看着面前,监控器被破坏前唯一留下的一张人脸的照片。
故意留下的,照片。
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。
非神、非鬼、非人,界于神、鬼、人之间的怪物。
六道之一,十界之内。
花修罗。
顾东流闭上眼睛,耳边,似乎回响起很久前小小的却清冷异常的童音,那是被父亲逼迫在自己面前表演背诗的他。
背的就是这首。
当时他虽小,却直视自己,绝不弯腰。
花修罗,你还是现身了。
“先生。”有人在身旁开口。
顾东流沉默一会儿,“你说,上次牧斯抓了一个人,那人叫…”
“威廉-亚瑟。”
“后来他被救走了。”
“是,被一个叫做该隐的救走了。”
“你曾刺杀隋刃,后来他被救了。”
“是,我没看清救他那人的脸。”
“你曾在你们李家地下室抓了花红和金飞。”
“是。”
“后来他们被谁救走了。”
“…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