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。”隋刃微笑,笑的像个孩子。
他慢慢走近那架纯白的提琴,原地站着看着它发呆。
“它做你的朋友。”老婆婆把琴放在隋刃手里。手心发热,微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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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刃背着提琴背包,捧着小提琴,他看着它,看着它周身的冰面,看着它每一条弦上暗色的象牙白,第一次一个人真切地微笑起来,他在发抖。他把小提琴慢慢扣在心脏的位置,雪白,却并不刺眼。
第一次,他没有畏惧白。
这种,纯粹的干净的白。
它仍很安静。
百年来,没有人弹过它。它不悲伤。
正如他第一次想的那样,没有污秽,没有悲伤,它安静地接受属于自己的命,快乐地走自己的路,平静地面对死亡。
存在,灭亡,对他而言,没有什么不一样。
平静的,阳光。
…很久,很久没有拉属于自己的琴了。
隋刃忽然慢慢蹲下身体,咳嗽几声,低着头笑,笑,眼睛却在慢慢变红。
琴,一如裴,静静看着他,静静陪着他。
终于来到他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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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午阳光温暖,林远抬头,看着太阳。
“哥…”林立转着篮球,“你不嫌刺眼啊。”
“你那哥们…还没来?”
“联系上了,堵车了,他马上来。”林立有点好奇,“你不是一直挺不待见他的,怎么想和他一块玩了?”
林远笑笑,抬头看身旁的白杨树。
“立儿。”他微微沉默一下,“你知道吗?这是什么树。”
林立晃晃身子,“哥,我虽然纨绔,又不是个傻子。这不就是白杨嘛。”
林远弯起嘴角,“白杨是一种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