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头有个枕头,他微笑,念得很温柔,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是…风野呢?”
苏媛脸色僵了僵,“堕天杂种,懂的倒挺多。”
似乎每次在杀人前都被这么骂,该隐早已习惯,他打哈哈,似乎还想维持笑意,眼睛却忽然现出一丝痛意,他淡淡侧头,看到苏媛正将一根细针扎进他的左手食指。
苏媛皱眉,细针刺的过程并不顺利,有一部分大概是穿过纱布刺进他的皮肉里。该隐眨眼睛,观察着他的双手,早前已经被他用纱布缠上。在跟隋刃一战时,他的两只手被刀削的都见了骨头,皮已没了,因为在垃圾桶里藏身,被垃圾粘液沾上,这会儿似乎感染了,一直痛的让他想直接剁掉的一双手,倒不会因为一根针有太多多余的感受。.?
该隐笑笑,声音里带着听之任之的无谓,“直接剁了吧。”
苏媛僵了一瞬,她剥开他的纱布,望着血肉模糊的一团肉,沉默片刻,直起身子,收回手,声音里是一片漠然,“我何必废这个力气,放任不管,你这双手,三天不处理,也就永远废了。”
她看向该隐,“你,求饶,然后回答我所有的问题,我放了你,给你治疗。”
该隐也正看着她,他忽然又笑起来,笑着笑着开始轻咳,一直咳的撕心裂肺,咳的五脏六腑疼成一片,苏媛还是原地站着,静静看着他,她忽然开口,“你觉着,你现在的情境,很好笑?”
该隐勾着嘴角,似乎还挺得意,“一、我不会求饶,死也不会。”
他想了想,“第二,你要问什么问题,我大概都能猜到。”他转了转眼珠,“可我…不会说。”
苏媛僵立着,实际上,堕天出来的,又有几个怕疼呢?这个结果,她似乎早已知道。
她皱着眉,似乎有些无措,她忽然冷笑一声,“我听说过,你们在堕天长大,确实都是从地狱里轮了一圈出来的…”她认真起来,“我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