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体力不多,腕骨也还是碎的。
最终斗了个平手,亚瑟单手掐着狗的脖子,狗前爪杵他额头,两脚爪深深埋进他肩头。
亚瑟忍了忍,终于忍不了了,一扬下巴,使出刃曾经亲身示范教给他的拿手绝技,猛地低头,下巴正磕在藏獒脑门上。
藏獒,晕。
亚瑟翻箱倒柜,终于找到该隐留下的一盒吃剩的薯条,里面冻成大疙瘩的番茄酱还新鲜,亚瑟捂着肿成一座小山的下巴,咳嗽几声,番茄酱伴着雨水,往晕倒的狗子身上抹。
然后照了一张沾满番茄汁,浑身上下如浴血一般的狗子照片。
调色,清晰度降低。
很逼真了。还是差点感觉。
忽然,他吐出一口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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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隐很久没睡这么熟了,又香又甜,他还做了个梦。
梦很美,他梦到了这辈子,他的第一个女人。
她是爱尔兰人,贵族,十七八的年纪。
他们相识于一个高中,那天,他接到任务,暗杀一个高中生的父亲。
他等在他们放学的门口。
故事很简单,她干净、纯粹,他喜欢上了她。
故事的结尾很惨,他被举报、被下毒、被追捕,在她的目光里被送上了警车。
那次,父亲并没有救他,由着身中四枪、被迷药捉弄的无力反抗的他在监狱被打,被辱,被鸡、奸。
每天晚上,他都忍着,忍了很久,直到伤好了一半,药性消散,体力恢复,在被送到行刑场的途中,用一个藏了很久的刀叉,杀了满车的人,逃出来。
他找到她,她已经被父亲买下,成了小镇上一个被包养的女人。科查尔从没动过她,这是他送儿子的礼物。一切都是科查尔做的,他让女人选择,是拿到钱离开并出卖该隐,还是要该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