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不疼么。
果然是牌子,还是不掉,金发闪闪,茨愣的美。
亚瑟笑了笑,转身走了。
盐丁,混着血,顺着他的前胸后背,一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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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战吃了口西瓜,咽下籽,慢慢转头看门。
花红忧心忡忡望着禁闭的门,哗啦啦的水声,他眼珠子转转,轻喃,“他…洗了多久了?”
连战嘴嚼嚼,慢慢道:“五个小时。”
花红望了眼窗外,天色已渐黑,他抖抖烈焰红唇,“中午一点到六点…一下午了!”
连战看着他的红嘴唇,沉默很久,“…我一直好奇,你嘴唇为什么总这么红。”..?
花红呆,“也许是因为…我的名字?”
连战看着他的呆样,沉默地转回头,望着渐渐黑下来的天空,再吃口西瓜,沉默地嚼。
浴室。
水哗哗流。
亚瑟倒栽葱势对待浴缸。早在三小时前,他便一头栽在浴缸里,两腿朝外,疼晕过去了。
具体说,不是疼晕的,他是累晕的,他一直搓澡。
盐分在他皮肤上除尽的那一刻,他已力竭。
现在,在被淹死的前一刻,他醒过来了,并吐了两个泡泡。
门开了。
亚瑟身披雪白浴巾,光着脑门出来了,他沉默地看着花红的烈焰红唇,“我我金发呢。”
花红抬手递给他。
亚瑟颤颤巍巍给带好。
花红撇嘴,“刚不还可得瑟?”
亚瑟戴好牌子金发,又自信了,脚蹬蹬蹬上小皮鞋,系好小腰带,昂首挺胸出门去了。
连战摇头,花红耸耸肩,和连战一道跟着亚瑟走进船舱大厅。
大厅人头攒动,热气腾腾。
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