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瑟神秘一笑,“不是情人,胜似情人。”
哗,双臂的铁链忽然松了,亚瑟砰一下栽在地上,双臂一瞬被电刺进骨髓的痛,他忍了忍,忍过这阵痛,他挣扎着拖着锁链背靠着墙坐好,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成冰块的身子,在漫天入骨的刺痛里笑了笑,扬起布满汗的苍白脑门,“真曹操疼。”
花红低头看着他,“你休息一下吧,你的胳膊已经快废了。”
亚瑟眨眨眼,“你这么好?”
花红吐,想了想,和他一样背靠着墙壁坐下,晃着二郎腿,问,“你今天吃了烧鸡腿,你刚还说你今天本来不想被电的?”
亚瑟咳嗽两下,望天,“对啊。”
亚瑟觉着自己是这样想的,等他拉电闸的那一刻,哎我再说话,然后连战一拉,他想说。
已经来不及了…
然后被电晕,到现在。
花红沉默一下,“那你今天是想说点什么了?”
亚瑟严肃地:“我是路西华的人。”
花红微微眯起眼睛。
亚瑟得瑟地:“也就是你们一直守卫的那个录像带里的人的人。”
花红沉默一下,“原来真的是录像带。”
亚瑟睁大眼,“你不知道。”
花红看着他,笑一下,“牧斯只是要我们出兵保护房间里的某个东西,并没有说它是什么。战哥看形状曾猜是录像带。”
亚瑟看着他,“曹操。”
花红笑笑,忽然哼起来,“不是英雄,不读三国,若是英雄,怎么能不懂寂寞~~”
亚瑟闭上眼,“看来你们真的不是牧斯的人。”
花红睁大眼,“谁告诉你我们是牧斯的人。”忽然,他悄悄地,指指自己,小声地:“除了我和连战,其他人都是牧斯的人。”
亚瑟看着他,“那你是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