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本来就不用手术啊,爸,你是在问林刃吧?”
林葛然脸微红,“谁问他!”
林远已经转过头,看着后座的隋刃,关切的:“刃,医生是怎么和你说的?”
隋刃低头看着手中的共振图,静静道:“医生说是胆囊微挫伤,不需要手术。”
林葛然面无表情地听着,手指微微攥紧方向盘,他沉默一下,“林刃,这次是轻的,我最后重复一次,你伤好后,一定保护好他,一切听他行事。”
隋刃左手仍习惯地触碰着左耳那颗银钉,眼睛里是看不清的雾色,他收回手,安静地望着车窗外灰蒙的雾色,沉默一会儿,哑声开了口:“刃明白了。”
似乎没想到这次隋刃一点没再抵抗,林葛然只是更紧的攥着方向盘,看着窗前的黑雾,明明应放松下的心里却忽然怔了一瞬。
我只是想要你们、兄友弟恭。
和当年我和夙远那样。
而且,这是我欠他的。
他看着倒车镜里面无表情的隋刃,他忽视了他苍白的脸色,他只是觉着更无措。
-------------
深夜。
左耳耳钉忽然传来噪声。
隋刃猛地翻身坐起,跃向窗外,站在雪地上。
噪声清除,一个沙哑的声音,“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