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之后,我再没见过他。”
他望着窗外的夜色,“我记得,上幼儿园时,他妈妈很爱他,有一阵天天接送他上下学,忽然有天,老师说林箫生病了,一整周,他都没来,然后过了一周,他回来上课,脸色苍白,再也没提过妈妈,我也再没看到过他妈妈来学校接他。”
元蒲沉默一下,声音沙哑,“那是谁来接他呢。”
金飞微微眯起眼睛回忆,“一个穿着军装的叔叔。”
元蒲轻轻道:“他爸爸吗?”
金飞摇摇头,“应该不是,他爸爸很凶,只去接过他一次,在园门口还狠狠踢了他。”
他慢慢低下头,看着紧攥着的双手,喃喃,“都说胖子最厚道,我那时候说的话,怎么那么不厚道…”
每一句,都像一把刀吧。
原来他从小,心就被扎的粉碎了吧。
他低下头,心脏忽然一阵窒息,他低着头,轻轻地咳。
…这些年,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呢。
在隋刃童年妈妈出走的那次变故后,自己这个朋友又都做了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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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,游离和西风已经睡下。
元蒲沉默地翻身子,还是睡不着,他站起来,向窗台走去。
金飞抬头看他一眼,挑眉,“还没睡?”
元蒲轻叹口气,摇摇头。
金飞低头沉默一下,忽然抬起头,“我们去下边潜泳吧,看看到底是不是像刃他说的,能游到南港。”
元蒲愣了一下,微弯起嘴角,“好。”
夜深,同样睡不着的两人。
顺着幽黑的隧道,在清凉的水里,向远处的黑暗潜去。
在黑暗里,游、游、游。
忽然听到金飞一声喊,“阿蒲!看!”
元蒲在水中沉默地睁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