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淋淋的手术刀,侧头对西风说,“我忽然想到,我刚刮口香糖时他要是疼的直接昏过去多好,这样啥都感觉不到了。”
西风点头,看着苍白如死的隋刃,“是呀,要是手术一开始晕着就更好。”
隋刃清醒地挨完整个手术,此时在用力抬头,张张嘴,声音如蚊,“为什么要嚼口香糖。”
元蒲西风附耳,“啥?”
隋刃,已经晕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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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校门口没人?”林葛然沉声问道,“电话呢?”
曲华沉默一下,“…没人接。”
“定位呢?”
曲华深吸口气,“好像…没信号。”
林葛然眼睛慢慢变冷,“他屏蔽了吧。”
曲华没了声音。
电话那头也没了声音,林葛然沉默很久,忽然问道:“现在几点了。”
曲华看了眼手表,“晚上七点十三。”
“…嗯。”林葛然不再说话,他挂了电话,望着眼前的黑暗,沉默一会儿,从皮椅上站起来,慢慢向窗子走去。
窗外,是冰凉的大雪。
冷风过。
他负起双手,抬头,看着昏暗的天色。
冰冷的手掌心,是血色的月牙。
曲华听着电话的忙音。
头儿的最后一句,是“嗯。”沙哑到无声。
是派人找,还是不必找?
是关心?还是漠视?
明显是关心的吧,却用漠视的语气。
…唉。
曲华叹息一声,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色,元蒲的电话也不接,这个元蒲,最近行踪似乎也越来越神秘。他转头看负手望着远方的游离,唉,还是自家儿子乖。
可是,话也是少的出奇,而且…他到底在看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