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他,刚才,为什么对他说你信他。”
科查尔收起捻血的手指,沉默地起身,转身向屋里走,淡淡开口:“利用一个东西,总要适当给点甜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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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默默坐着,紧紧攥着手机,耳朵还在嗡嗡响,忽然,他弓起身子,紧攥住心脏的位置。
心脏,在剧烈地跳。
他忽然喘不过气。
他低下头,呼吸,呼吸。
他呆呆坐着,耳边嗡嗡的响声中,有一个略带着温暖的声音,“我,一直信你。”
他沉默地坐着,半晌,忽然嘴角浅浅浮起一丝笑意,眼里却是灰色的死海。
忽然,电话再次响起,他低头看一眼,手从心脏上移开,接起。
“他,到你那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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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葛然望着地上的桶。
顾延乔淡淡道:“这都是他流的。”
林葛然沉默一会儿,移开视线,“哦。”
顾延乔轻晃了一下身子,霍然转身,“你,没有了心么?你看不到那里面有多少他的血吗?!”
林葛然转过身,沉默很久,“他做下的,就必须承担。”
顾延乔微微眯起眼睛,“我知道,你在怪他不听你的就跑出去,但是,你想过吗?南港枪击案他们用的是枪!林箫中的是贯穿型枪伤!你可以肯定林箫一定是攻击方么?如果,他只是被袭击方呢?”
林葛然窒了一下,“所以,我会带他去见牧斯,让他当着我的面,自己解释。”他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顾延乔望着他的背影,忽然开口,“贯穿型枪伤,你受过,你知道多疼,我只想告诉你,他一声没有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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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渐渐擦黑,车在校门口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