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,不过不再渗出药液,不知是谁,把滴管开到了最小。
隋刃沉默,探身拿起针。
再次扎到自己左手的血管中。
“喂,你不喝粥吗?”海生问。
“嗯。过会儿吧。”隋刃咳了一下,胃里很空,但很难受。
他知道,毒定是通过耳钻与自己血液相连的部分渗入的,现在胸腔又开始一片剧痛,体内的血大概正在和毒进行中和。
所以过会儿等中和完毕再喝粥更好些。
他把头轻轻靠在墙壁上。
累。
在一片血液和剧毒中和的绞痛中,沉默。
对待剧痛,安然忍受,早已习惯。
隋刃安静地感受着自己的血液被剧毒一点点侵蚀,心,却在一点点坚硬强壮。
对待堕落的命运,只有接受。
但未知的造化之神,许我反抗吧。
呵。我所谓的干爸哈德斯。
认贼作父的耻辱。
隋刃将眸中将要迸出的火光隐去,慢慢攥紧右手。
呵。
还有,路西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