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司,当即将奉皇上旨意从各部要人协助京察之事说了一遍。
金参将头一个道:“侯爷担负这么重的担子,若有用得着下官们之处尽管吩咐。”
顾侯爷道:“到真有件事非你不可。”
金参将一愣,问:“莫非让下官去考核那些文官么?要是的话,下官想去考核吏部,就他们最麻烦,咱们报军功的时候没少受气。”
众人起哄道:“就是,趁这个机会收拾他们几个人,让吏部那些员外郎再整日翘着下巴用鼻孔看人,好像只要会念之乎者就高人一等似的。”
“不是,不是,我要调几个负责文书的参军,你们日后文书另外寻人做,等过了这段日子再说。”
顾侯爷赶忙摆手,吏部尚书只怕正巴不得寻他的不是,可不能只图一时口快,惹来大麻烦。
说话之间众人就到了顾侯爷的大帐门外,全都停了下来,金参将则紧跟在顾侯爷身后走了进去。
众人也不离开,不近不远地三两做堆,凑在一起悄声说话。
顾十八将踢雪乌骓和自个的坐骑牵去了马厩后,便坐在一旁横着的枯树桩上发呆。
不一会儿,金参将来寻他,粗笨的脸上神情凝重。
“十八,我有些话给你说,你可千万别给旁人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顾十八一惊,赶忙站起。
金参将话到嘴边又有些扭捏,搓了搓厚大的手,道:“侯爷他可是……可是像外面传的那样?”
“哪样?”
顾十八眼露凶光。
金参将有些着急,“就那样,是不是真的伤到命根子了?”
顾十八气呼呼地丢了两个字:“不知。”
金参将却不生气,“你也的确难知道,我问你,夫人最近和侯爷相处的如何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顾十八很不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