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或是有了什么心事,只在心里惦念,生怕你怎么了,又害怕是我哪里得罪了你。问十六,十六也说不出,你难过,我比你更难过。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伤我的心了。”
顾侯爷捉住秦远的纤手,亲了一口,惭愧道:“知道了,鸢儿,我不会了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,”秦鸢笑道:“若你再犯了该如何?”
顾侯爷道:“我将我的私库都给你,你不高兴了就随意拿取充作你的嫁妆,可好?”
秦鸢摇头道:“不好。”
“为何?”
顾靖晖忙问:“日常让你掌管我的私产,你只是不愿,莫非在你心里,我还算不得你的夫君吗?”
他最在意的便是这个——没有做成真的夫妻,秦鸢心里只怕还没有他的位置,说不得还暗暗念着已成了她妹夫的林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