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大可不必了。”
李郎中很好说话:“也行。”
两人有商有量地在屋内开药方子。
那边顾靖晖正焦躁地在屋子里打转,齐王又来了,因着家里正在办白事,不好推辞,便道:“有请。”
齐王进来后,见桌案上一片狼藉,打量了眼顾侯爷,问:“三哥这是为了何事发这么大的火?”
顾靖晖黑着脸道:“说罢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给我弟媳上香的?”
齐王道:“自然是道听途说了点什么借着上香来寻三哥说话的。”
“我忙得很,你自便吧,没事的话坐坐就走。”
齐王委屈道:“三哥果然对我见外了,常家的那个女人……满嘴喷粪,我替三哥出了这口气如何?”
顾靖晖不自在地摆手。
“外面乱传的你也能信?我的事我心里有数。”
齐王舒展了眉目,轻笑数声,方道:“看样子三哥是真的没事。”
“嗯,”顾靖晖大马金刀地坐下,“要说没事也不全对,李郎中说我在塞北多年,行军打仗受了些寒邪之气,要先调理调理方能生儿子。”
齐王问:“可是帮你府上医治天花的那个郎中?”
“对,若是六弟妹愿意听他的,也不至于没了性命,偏她拖着不医治,非要请太医来看……”
齐王叹道:“当年因着先太后的事,太医院翻了天,院正那时也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太医,巴结着高公公和太后得了重用,如今把太医院搞得乌烟瘴气,天下名医都不愿入太医院。误诊你也不算什么,他要是有本事,我兄长也不会死,那个残废也不会一直要死不活地吊着命。”
顾靖晖没接这个话头,只道:“李太医医术高明,我府里的天花能压下去,大都仰仗于他。你来可是为了那香方?”
“嫂子可有解出?”
齐